舞台上孟鹤糖、齐云成两个人鞠躬下台。>
郭得刚、于迁继续看其他孩子表演。>
其他孩子也是如此,进步都非常大。>
包括秦霄闲,尽管有时候他的作品会被指出来包袱不好、节奏拖沓,但这都是能让他改变的评价。>
怕的就是没人告诉他哪哪不好,只能一个劲琢磨。>
他能靠着人气在综艺露面,还能得到长辈的点评,超过太多太多德芸弟子。>
好多德芸弟子压根没有这样的待遇。>
实在是长辈都忙,并且人数太多。>
能帮助他们的只有其他老先生,还有那位总教习高风,很多人都是高老师带过来。>
“鹤仑不错啊,挺会创作。”>
“是啊!不过小栾真是变太多了,10年之前他可楞得跟一根木头一样,直来直去。”>
“主要什么人当搭档,和云成成为搭档,风格就变了,现在一上综艺更是如此。”>
“那倒是。”>
老两位继续评价着孩子们,有不好的地方开始画杠,有好的也画一道杠,到时候给他们做一个总结。>
等表演到最后。>
重新带着一帮人登上舞台,面对观众。>
一帮坐冷板凳的同样如此。>
这一季比上一季人多,主要第一季反响很好,然后做出的改变。>
也顺便带带一些徒弟。>
“谢谢各位,哈尔并青年宫,今天在这大伙儿还听段相声,开心不开心啊?”>
“开心!”>
下面喊得热火朝天。>
不仅大人们,下面同样有不少孩子,要不今天的主题跟童年有关。>
郭得刚转头开口先介绍几个坐冷板凳的,只有他们颜色不一样,“不是每一个演员都能坐冷板凳,他需要两点。第一来说水平要不行,第二还得没羞没臊。”>
话语到这,于迁有一副要脱大褂的模样,“那我就过去吧,这运动服用我这尺寸的没有。”>
自己主动搭腔,郭得刚旁边吓一跳,好家伙搭档没了可还行。>
齐云成这立刻过来卖卖话,“大爷,我下次争取赢了,然后我选您为搭档。”>
“还是咱们爷俩好。”>
“那当然。”>
“一边玩儿去,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我搭档,他是你大爷!”>
哈哈哈哈!>
虽然不是说相声,但是全场笑得不行。>
哗哗的动静。>
也就他们这帮说相声的,怎么都能逗。>
“看来你们坐冷板凳都很开心,这么抢着坐。”郭得刚开口。>
这时候张九灵说一句,“这里也有特别难过的。”>
难过的人还能是谁,正是烧饼,故意蹲下来哭。>
郭得刚当师父的看着,伸出手连忙安慰,“孩子委屈了,刚才在后台玩的时候可不这样,高兴着呢。>
而为什么他情绪这么激烈呢?因为他正经是咱们哈尔并的人。”>
“哇!!”>
烧饼哭得更大声了,这句话直戳心窝子。>
自己的家乡自己没演出。>
但是郭得刚不可能收敛,“好多人都知道,家乡父老亲眼得见烧饼在家乡被淘汰,坐冷板凳,不能够真正演出。”>
“师父,别说了。”>
“哦!不说了不说了,来让我们大师哥说一句。”>
齐云成走上来,到话筒这,“现在才开始录制几期,很可能之后几期就都没有烧饼了。”>
“哇!!”>
哭得更惨了。>
但观众笑得开心,而之后便请他们一位位开始放钢镚打分。>
分数打完结果有点意外。>
栾芸萍被淘汰,王九隆进来队伍。>
不是他分数低,而是主动让的,毕竟输的是他那个队伍,不在乎这些。>
看见他主动迎接淘汰,齐云成心里犯痒痒。>
要这样的话,下一次自己也可以来淘汰啊。>
这样他就能单纯跟来玩了,而不用每期都费各种力气,看多久合适吧。>
心里定好事情。>
今天的节目结束。>
但综艺结束,场子又来了。>
为什么这么两次都在哈尔并演,因为他跟栾芸萍在哈尔并有场子要演出,就在两天后。>
两天时间,他们两个人便用不着回去,在这边休息两天然后演出,要不然来回太折腾。>
“栾队,你说要不下次我淘汰了?”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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