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坐下,述职报告呢。”>
“哦。”>
瞧见齐云成安生坐下,郭得刚转头看着师叔,“您小心点他,这孩子不知道要干什么,备不住咬人。”>
“好嘛,狗啊这是。”>
于迁戴上眼镜儿吐槽一声,不过别说真有可能,因为这孩子最会整东西。>
之前场子可不他弄的。>
十分热闹。>
石付宽瞧见孩子默默点头,很早之前便熟悉他,能耐非常的好,但还是得严肃起来。>
“开始吧。”>
“我叫齐云成,来德芸应该有二十年了。”>
“哟。”>
石付宽大概知道孩子来的早,再一次从听到数字时,还是微微惊讶,抬起头看一眼孩子,“二十年了?快小半辈儿了。”>
“是。”>
郭得刚帮忙说话,“这孩子不容易,很早就跟着来了。那时候才不大点,十几岁的样子,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年。”>
“行,这也算是领导认可,可以写上。”石付宽全程守着评定大会的严肃,顺便认可一下,他一认可,于迁接了一句,>
“按照这个来说,你都可以破格顶级,因为是其他人没有过的,但是因为刚才找不准房间,就抵消了,继续说吧。”>
齐云成其实没什么心思定级不定级,拿起手里的东西,认认真真说,“在2005的时候,由师父……”>
冷不丁当师爷的打住,“喊同志。”>
“好。”>
齐云成实在想笑,伸出手一一比划了一下师父、大爷,“由郭同志、于同志,和我张闻顺爷爷开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小剧场专场。”>
“坐满了嘛?”>
“坐满了。”>
“很好,这是你工作的履历,接着来。”>
参加团综说是玩,其实石付宽也想多了解了解得刚这帮孩子们,当初齐云成给他的感觉就很耀眼。>
多少老先生夸。>
“这是我的第一个专场,其他专场和演出需要再举例吗?”>
“不用了,主要挑大的说。”>
“大的就是海外巡演过,以及最近燕京五棵松体育馆开办了一万八千的专场演出,演出完美成功,当然少不了于同志的帮助,很感谢于同志。”>
于迁坐在自己师父的左边,怎么听怎么觉得孩子说话像作报告,太别扭了,摆摆手,“不用了,继续。”>
“再有就是担任了非遗曲艺大使和参加了两次春晚。”>
春晚二字出来,石付宽的话匣子似乎被点出来了一般,看一眼郭得刚,再看一眼于迁。>
“他两次参加春晚都有了很好的效果,尤其最近参加的一次春晚。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关键是什么知道吗?”>
“您说。”郭得刚、于迁认认真真听着先生说话,似乎早脱离了录制,发自肺腑地来给一个评价。>
“关键是节目排在第二个,这个场口不是一般的演员,控场控得非常好,这是你的天赋。从我看你的演出,我大概了解,你基本功很扎实,控场也超越了比你大很多的演员,非常难得。”>
一顿夸,当师父、大爷的心里很美。>
“谢谢,师……”刚想说谢谢师爷,想到要说同志,硬着头皮,“感谢石同志。”>
一个石同志出来,于迁坐在旁边要多可乐有多可乐。>
石付宽不在意,就是要让他这么喊的,不过话语还没完,“场口他把握得好是本事方面,作品方面更需要说说,很好的宣传了咱们的姊妹艺术。>
京韵大鼓、西河大鼓书这两样。>
春节期间还带动了曲艺的一些风潮,我觉得了不起,或者说宣传其余的人本来就了不起。”>
越夸越狠,齐云成都有点难为情了。>
可的的确确说出了实话。>
一个演员能宣传曲艺,思想上就比一般演员高太多。>
“谢谢您。”>
“还有没有啊?”石付宽再问。>
“哦,差点忘了,欢乐喜剧人第一季冠军是我和栾芸萍。”>
“地方台的哪比得上春晚。”>
琢磨一会儿,齐云成摇摇头,“那基本差不多了。”>
“行,我们知道了,出去吧。”>
一段简单的述职报告结束。>
郭得刚、于迁、石付宽三个人还在记录,记录的时候身为师爷的石付宽说话了,“这孩子从一开始就好,不过性格有时候太不正经了。>
刚才进来那不是走错门,是专程来逗我们笑的。”>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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