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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
“文人啊。”>
“文人?”捧哏的打量着逗哏,“我还看真没瞧出来。”>
“你当然瞧不出来了。”>
“怎么?”>
“我没闻过你嘛。”>
“我得让你闻啊,那叫文人墨客。”捧哏的纠正一下,同时这里也算一个小小的包袱,不过这里并没有响。>
的确才开场。>
于是李浩宇继续道:“每天我要读读书啊。”>
“好。”>
“阅阅报啊。”>
“学习嘛。”>
“体体操啊。”>
“锻炼。”>
“舞舞剑啊。”>
“不错。”>
“作作诗啊。”>
“陶冶情操。”>
“尿尿炕啊。”>
“你先慢点尿!!”>
开场的第一个小包袱出来,下面笑的人有,有一些轻笑声。>
虽然不多,但很好了。>
“这状态感觉比平时好了几分。”齐云成在侧幕评价一下,看来三天晚上的教导没有白费。>
而察觉到气氛后,李浩宇一开始说实话内心是比较惶恐的,生怕一直这样闹下去怎么办,然后就不太敢作尝试,认为中规中矩演下去就完了,至少这样不会出错。>
但是今天表演不一样,师父告诉他要自信,也不要怕犯错或者冷场尴尬,相声演员都会经历这个事情。>
越怕这样就越成长不了。>
所以今天准备改变改变风格,刚才那包袱就是其中之一的改变。>
这一改变让他多了几分的自信。>
像平时他就只会按照老词说。>
而今天八扇屏他使的贯儿是粗鲁人、莽撞人、小孩子。>
经过十来分钟的铺垫后,到了节点。>
“我说你消消气。”捧哏的拦一下,“甭跟我一般见识,我不会说话,你就当我一粗鲁人。”>
“等会儿。”>
李浩宇看过去,“你说你是什么?”>
“粗鲁人啊。”捧哏的继续回应一声。>
“粗鲁人?你比不了。”>
“我怎么比不了?”>
“那又是一位古人啊。”>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好,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还是过去的事儿。”>
“唐朝有一位粗鲁人。此人复姓尉迟,单字名恭,号敬德,保定山后刘伍州。日抢三关,夜夺八寨。>
自秦王,夜探白壁关,敬德月下赶秦王,打三鞭,还两锏,马跳红泥涧。自降唐以来,征南大战王世充,扫北收服皮克能。跨海征东,月下访白袍。唐王得胜,班师回朝。>
那尉迟恭,因救白袍,在午门外拳打皇叔李道宗,打掉门牙二齿。唐王大怒,贬至田庄。到后来,白袍访敬德,那尉迟恭独坐船头垂钓,忽听得,身背后人又喊,马又叫。>
我乃征东薛平辽,特地前来访故交,你我金殿去交旨,保你为官永在朝。敬德言到,将军不要错认,我乃山野村夫,耕种锄刨,一粗鲁人也。”>
这一个贯口不算太长。>
但刘浩宇说出来,下面依旧给了掌声,掌声的同时有发觉好的观众。>
听相声这么久了,这些年轻演员有没有功底不可能听不出来。>
尤其青年队的演出,票价便宜,水平都差不了太远。>
顿时就有纳闷的。>
“这一个小演员可以啊,说的贯儿,比我昨天听的演员都舒服。不抢不乱,字字清楚的。”>
“基本功看着是要扎实一点。”>
有几位观众在下面感慨一下。>
相对来说,是要比他们听的年轻演员好许多。>
为此掌声还是气氛,足够给演员一种自信了。>
齐云成看见这一幕,比较满意。>
贯口最难得的是让观众听着轻松舒服,说的快,说的清楚只是基本功。>
好多年轻演员说的只为快,但节奏不好,感觉是憋了一口气,让观众想他赶紧说完,如果一点不错的说完了,观众也跟着长舒一口气。>
但这是享受吗?不是,是观众跟着一块儿担心来了,满完的状态。>
“就这样吧。”齐云成有了走的想法,同时找到杨鹤同开口。>
“这孩子其实就是缺乏自信,有了自信就好演了,所以要多鼓励一下,鹤同麻烦你等会儿帮我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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