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看着大屏幕,“准是云成倒腾的活。”>
“可不是,不过小栾配合的也挺不错。”>
“那行,我这边就加一分。”>
两个人评判着分数,舞台上,逗哏的反而看向捧哏,“没有你这么恶心的。”>
“废话,你说的不就这样?”>
“这是五点吃早点,到了六点钟……”>
“嘬了一个小时!”栾芸萍捧着一句话,下面又冷不丁出现笑声,能想象出使劲的画面。>
“六点钟回家里,老爷子雇了四个丫鬟伺候自己,白菊花、粉菊花、绿菊花、红菊花。”>
“干嘛叫这么些名字。”>
“这都是老爷子多年的经历。”>
“那都经历了些什么才有这些名字。”>
哈哈哈哈!>
再一次笑声打栾芸萍的话语引导出来,而他一说,齐云成也快破防了,忍不住的乐,拿手指头点他,“你要再说,就播不了了。”>
“就这段咱们节目都得剪掉。”>
齐云成十分无奈,总觉得搭档最近这些年是不是在自己身边越玩越嗨了,不过也对,这一世搭档风格完全不一样。>
但他们在录制节目,录制节目不能像小剧场那样一直玩,逗哏的重回正题。>
“老爷子让四个丫鬟给自己拔白头发.”>
“白头发还拔?”栾芸萍终于说回了自己的词。>
“上了岁数比较在意啊,就怕有白头发,一根都不能容,丫鬟站在这找。”>
神情体态,齐云成表演得惟妙惟肖,双手放在老爷子头上找白头发,找到的时候,右手大拇指食指忽然一捏,捏住了猛然左手往前一推。>
这一个动作,栾芸萍吓一跳,声音大上不少,“推脑袋啊?没听说过拔头发拽着头发推脑袋的,要头发长点,还推一跟头是吗?”>
“关键四个丫鬟站在四个面。”>
接下来齐云成有的忙活了,在话筒后,前后左右的站方向来拔头发推脑袋,这一幕下面笑得不行。>
“于老爷子在当间。”>
齐云成忽然站住脚,脑袋左摇右摆,栾芸萍看见摇摇头,“改拨浪鼓了。”>
“一会儿把白头发都拔完了,照镜子一看,还降辈儿了。”>
“怎么降辈儿了?”>
“成郭得刚了。”>
栾芸萍明白了事情,承认一下,“一个小时,头发可不都拔没了。”>
“到了七点钟,老爷子美了,吃了饭,又没了白头发,碰巧朝阳出来了,于是立刻出去站街了。”>
“你给我等会儿吧,老爷子身体没那么好。”>
前一秒的笑声还没有彻底落瓷实,现在又来了,也别说其他人,就是栾芸萍也忍不住,一直在憋笑,“老爷子那么大岁数了,到底要干嘛?”>
“不是。”齐云成摆摆手,解释清楚,“没在屋里边在街上站着呢,站街嘛。”>
“那叫晒太阳。”>
“晒太阳拿本书。”摊开右手,手心朝上,齐云成看得津津有味,“线装的书,老头站在胡同口,摇头晃脑的。”>
“得,四个丫鬟又来给他拔头发了。”>
“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不好。”>
“怎么?”>
“睡意上来了。”>
“是。”栾芸萍答应一声,“又盗墓又拉皮条的,起得太早了。”>
“睡个回笼觉吧,八点钟回屋睡,但是一躺下反而睡意又没了。”>
“有时候是这样。”>
“听人说睡前吃巴豆是助眠的。”>
栾芸萍不敢相信的模样,“这都听谁说的。”>
“老爷子真听话,吃巴豆睡觉了,一睁眼睡到九点啊……霍喔!!!”>
齐云成陡然在话筒后来了一个大动作,目光向下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这个事情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
乐呵得不行。>
栾芸萍更第一时间站到边上去,“太恶心了。”>
“就这一炕上啊,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你就别唱了。”捧哏在旁边要死要活的给按住。>
“洗洗吧,洗好了,这个点该上班,朝九晚五嘛。”>
“是!但老爷子在哪工作?”>
齐云成和下面观众交流眼神,因为都是说过的梗,“这个都了解,于老爷子是蒙鼓国的海军司令。”>
“这都不像话。”栾芸萍肯定也知道这个,但还是要翻东西,“蒙鼓有海吗?就海军司令?”>
“蒙鼓国的国王说了,只要找着谁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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