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怎么过来了?您可是在生病啊,还赶过来?身体不要紧吧?”>
邢闻昭是标准的国字脸,平常让人看着就有点严肃,但是他这个人并不脾气古怪。>
只是比较注重规矩。>
之前烧饼还是十几岁的时候,他可就怕邢闻昭老先生,因为那时候的烧饼太烦人了,经常从舞台跳下来。>
甚至不管有没有观众买票进来了。>
但只要观众进来了,那你这舞台就不能这样。>
所以邢闻昭能不教训教训?>
久而久之。>
烧饼算是跟邢闻昭老爷子接触最多的。>
因为光被说了。>
更别说这位老先生其实阅历挺丰富的,他可是侯耀闻少年时的第一个捧跟演员。>
而且他和张闻顺先生一样,都是第一批加入德芸的老先生。>
之后鹤字科刚进来没搭档,都是他给量活,现在的话也在教导这些孩子。>
论对德芸的帮助和贡献,他并不低。>
但是却少有人知道他,因为他的性格也是不争不抢,年纪大了之后更是如此,看着孩子们好就行了。>
更别说侯耀闻、张闻顺的相继去世,也让他稳定了这方面的心。>
而看见孩子这,然后讲台那一帮,邢闻昭脸上出现一丝笑意,“我就是昨天稍微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长江前浪推后浪,这一门基本功没想到你掌握的这么扎实。>
就咱们这一行演员,没有多少人再用过,再表现过。>
甚至你师父他们也是再没表演过这。>
用不上。>
可能以后听都不会听说过。”>
“怎么会呢!曲艺传承哪怕用不到了,也会传承下去,因为那也是老前辈们的智慧,不是糟粕。”>
邢闻昭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然后冷不丁问起什么来,“前段时间岳芸鹏结婚了是吧?>
他也成家了?”>
“嗯。”>
“那就好,看见你们挺好的,我也就好了。”>
背着手,邢闻昭再走动了几步,去看看这帮孩子能瞎写出什么来,而这一探身看。>
顿时乐了。>
哎呀,着实不叫什么。>
这一个个字,要不就是哪多,要不就是哪少。>
甚至字那的粉末都能堆成一个小山,显然是拿的时候没拿稳,出来就漏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齐云成。>
“我想起来了,你昨天说了一段单口是么?”>
“您看了啊?”齐云成站在旁边肯定的点点头,同时也等着老爷子的评价。>
因为邢闻昭先生是刘宝锐的弟子,那自然单口也不差。>
《官场斗》、《抡弦子》、《假行家》、《包厨》等,都是他经常说的。>
所以齐云成表演了一次他老人家师父说的段子,他怎么可能不看?>
但是邢闻昭的意图并不是评价。>
慢慢开口。>
“说得挺不错,到底基本功扎实,而且外加刚才你撒字,我更加确定高风说的了。>
你要是没事,真也可以来教教这些孩子们。>
那个暑假的培训班。>
郑好给你说了吗?”>
再一次提到这个,齐云成真觉得被高老师他们赖上了,笑也不少,哭也不是。>
“嗯!才和我说的。”>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都是小娃娃,启蒙!也可能有一些底子,但差不多的水平。>
你教的话,我觉得按照你的性格来,应该能让孩子更好理解。>
我这么大岁数,我去教,多多少少有些代沟。”>
您代沟?我就不代沟了?我可也不是八九岁啊。>
齐云成真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没开口,那样不礼貌,只好无奈换了一句,“那我就去试试,如果到时候没那本事,我也不会去揽下来。”>
“好!不过你赶紧来看看他们弄的,给说说。”>
邢闻昭显然是瞧见有几个不像话的,然后开口。>
齐云成哪里耽搁,过去看了一眼,顺便给说说。>
不过也不多大一会儿。>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
听到这的时候,他轻松了,赶紧叫人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然后他们这些学生好接着上第二堂课。>
同时也和邢闻昭老爷子,一同出了教室。>
也算是多聊了一会儿。>
但是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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