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顾云曦看看洛川，再看看妖紫烟，江晚裳倒是没有说话，抱着胳膊一幅看热闹的模样。
“紫烟姐紫烟姐。”顾云曦忽然露出了神神秘秘的表情，凑到妖紫烟耳边压低声音，“你和老板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妖紫烟瞥了眼洛川，轻轻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我觉得……”顾云曦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红了起来。
“别说我们了，你们两个呢？”妖紫烟又看向江晚裳，直接反客为主。
“啊？”顾云曦呆了一下。
“嗯？”吃瓜看热闹的江晚裳怎么也没想到会莫名其妙牵扯到自己。
“电影我看了，很好看。”妖紫烟笑着说，不过笑容在两人眼中怎么都有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好看么？呵呵，我也觉得挺好看的。”顾云曦干笑着说道。
“那什么，紫烟姐，我们先去看看炉石设备，早就很好奇了。”江晚裳拉着顾云曦落荒而逃。
洛川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身影有些好笑：“你和他们两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以他的目光来看，顾云曦和江晚裳的确就是小姑娘。
即便双方的年龄差不了多少。
或许这就是心态的影响。
“我才十七岁。”妖紫烟皱了皱鼻子。
女性对于自己的年龄总是很在意，她觉得洛川的话有种自己年龄很大的感觉。
“额……行行行，你永远十七岁好了吧。”洛川好笑地揉了揉妖紫烟的脑袋，或许这就是他喜欢这姑娘的原因。
妖紫烟用鼻音舒服地轻哼了一声，也没怎么在意洛川的举动。
反正头发要他帮忙梳理。
不远处，顾云曦和江晚裳凑在一起，偷偷看着柜台处两人的互动。
“我就说吧，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样了。”顾云曦小声说道。
“的确。”江晚裳赞成点头，“要是以前在起源商城的时候，紫烟姐根本不会在外人面前和老板有这样的举动。”
“晚裳晚裳，你觉得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顾云曦兴致很高。
“我怎么知道。”江晚裳摇摇头。
“你说，会不会已经……”
顾云曦说到后面凑近江晚裳耳朵，声音近乎微不可察，可以清晰看到后者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抹桃色。
“你在说什么啊！”她瞪了眼顾云曦。
顾云曦也有点不好意思，还兀自嘴硬着：“我在书里面看到的，上面都这么写的。”
“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难道你没有看过？”
“我……”
江晚裳脸色通红地支支吾吾了许久，终于深吸一口气，“停，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来的时候你不就在说想要试试炉石设备的吗？”
“唔……可是我对老板和紫烟姐他们两个更感兴趣。”
“顾云曦！”
“好嘛好嘛，不说就不说，嘻嘻，开个玩笑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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