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有很大负担的。
毕竟单纯的熬夜通宵跟在虚拟世界中通宵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当然要是在虚拟世界中睡觉那就另说。
“老板，打牌吗？”步离歌注意到了洛川的动作，对着他喊道。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洛川索性点头应下走了过去，然后就注意到了步离歌醒目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还能干嘛，不就是使用全息设备么。”步离歌一边娴熟地洗牌一边回答道。
洛川没说话。
使用全息设备能变成现在这样，也算是少见了。
另外旁边的江圣钧跟步离歌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不断打着哈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下午还要再睡会。”江圣钧揉着眼睛说道。
洛川有点好奇他们在虚拟世界中到底做了点什么，所以也就随口问了一句：“休闲模式。”
“嗯，科洛世界。”步离歌点点头，旋即露出了神神秘秘的表情，“老板你猜我们昨天晚上在科洛世界做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洛川摇头，“你们在那里的身份是玩家，我又没有时刻监控着你们在那个世界的一举一动。”
洛川当然拥有监控任何顾客使用全息设备做什么的权限，他根本懒得去做这些事情，肯定也不会去随意窥探顾客的隐私。
所以面对步离歌的问题，洛川根本不知道答案。
“混沌之地。”步离歌缓缓说出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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