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抽手,一时被咬得太死竟抽
不回来,待得迭轻蝶松开牙关时指头上已是鲜血淋漓。
「今夜还真是能熬,品了人家的身子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得。」迭轻蝶笑得花
枝乱颤,峰摇股颤之间目露戏谑之光道:「可是人家都忍不住了呢!你看看这里,
已然湿成了这样!」
十指连心,刘荣疼得面目扭曲,圆睁虎目恨声道:「你只是条不知羞的母狗,
贱货,只要是条棒子就能插你几回!」
「咯咯,骂得开心么?骂得舒服了可以来了么?你不是最喜欢插人家的穴儿
么?」迭轻蝶毫不动怒反倒浪荡笑道,手指展若兰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来,
人家想得很,只好找他们先开心一会了。」
刘荣双目暴凸泛出赤红的血色,单臂也抽紧得青筋条条迸出,粗重的呼吸让
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样□扎了几回,终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
已高高抬首的肉龙来。
「嘻嘻,还是你这根棒儿最好≈长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迭
轻蝶四肢着地爬行,双膝跪地让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摇摇摆摆,当真像一只母
狗般前行来到刘荣身前一把捉住肉龙浪荡道:「咬疼了你,现下人家来给你赔罪
好么?人家虽然爱棒儿插穴,可含过的只有你的呢。」
吴征在树上看得心浮气躁,见迭轻蝶受辱之后自暴自弃已然浪荡如此,不禁
有些暗暗后怕昔年韩归雁幸亏未曾失身。而刘荣内心之矛盾挣扎溢于言表,最终
却乖乖就范,看来无论迭轻蝶如何堕落终是忘不了这名砍断他一条手臂,改变人
生与命运的女子,当真是冤孽”至此时此刻,吴征忽觉杀心大盛,刘荣对迭轻
蝶死心塌地终是巨大的隐患,留之难料。
冷月玦见屋内渐渐淫靡,也不由有些鄙视迭轻蝶的放荡,心中却道:「秦国
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怎地这般不自爱,随意与许多男子亲热?听她所言这些都是面
首?只是含……那个是怎么回事?」
天阴门功法多有平心静气之功,冷月玦虽旁观一场淫荡的春宫,心境倒未有
变化。比之吴征的满面通红汗珠隐现,冷月玦心平气和,只是一双忽闪着的光芒
的美眸之中好奇极盛,数次探头探脑,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亏吴征颇觉
形势尴尬不敢偏头,否则见着她这般涅,有趣固然有趣,不动声色的冰娃娃加
上生动的神情也仿佛活了过来,原本已十分美丽的容颜更增三分丽色,可只能让
两人之间更加尴尬。
迭轻蝶双手齐握在肉龙根部向上推举揉捏着春丸,像个柔媚的小妇人将螓首
倚在刘荣腿边轻声道:「人家身上三处穴儿可都是被你抢先占了,嘴儿还只独独
留了给你至今不曾被人碰过,今后也不会有人碰。」
棒身上传来麻酥酥的触感,小手温暖绵软,握紧了棒身撸动时亦有一股销魂。
刘荣怒气勃发之中又现两难,美丽的少女清纯可人,此刻赤裸着半偎在他腿边抚
弄肉棒,温柔得像自家体贴又温顺的妻子。可少女却不完全属于自己,无论每一
次怎生让她销魂蚀骨,却总是不能彻底征服了她。而每一回来到这一处专供她淫
乐的小楼,无论怎生打定了主意不再就范,可一见她让自己爱恨交缠的美貌容颜,
就再也把持不住。
迭轻蝶张开右小口将龟首含住,两颊不住地鼓动显是一条香舌正绕着龟首
打转□荣一头大汗瞬间冒了出来,鼻翼一张一合,双目瞪得更大,身躯更是禁
不住剧烈颤抖☆他又爱又恨的少女当真如她所言再未含过旁人的肉棒,至少在
刘荣面前俱是如此。可一条香舌不仅又软又糯极为灵动,还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
掌,每一下都驾轻就熟地或点扫,或舔弄在爽处。快感不住震颤地蔓延,刘荣几
乎无法站稳身体。
两人进入正戏,窗外的吴征抚了抚额角无比头痛◆是己方一人当作场春宫
戏看看也就罢了,偏生边上还有个冷月玦. 他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没
底线节操的浪荡子,套用吴征前世的一句话来说便是:局面一度十分尴尬!
正不知该当如何处理处,冷月玦又以指划道:「我只是好奇,别无他意,你
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朋友现下很疼是吗?」冰娃娃眉头有一丝了然,
原来含那个是这样,欢好时还能如此?
吴征抹了把冷汗,天阴门这般教导弟子的?若是只身闯荡江湖岂不被人骗了
去还不知晓?不过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过人的天赋,也早早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