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年辰屹听着都觉得累啊，一见万浩鹏终于不打电话了，便说：“你现在是去牛卫国还是和我一起去五拖厂签合同？”
“年哥，你也看到了这事情有多复杂，这样吧，你能不能和王国庆他们商量，把合同签掉，你一个人去签合同，然后跟着司机回志化县，和胡丽姐和刘哥他们回北京去，一来为了你的安全，二来帮我找找牛金津，只要确认牛金津没有吸毒，我就能判定左清泉给我的名单是不是真实的？”万浩鹏看着年辰屹期待地说着。
说来说去，万浩鹏还是要年辰屹把合同签掉，只有签掉了合同，哪怕他这个常务副县长当不成了，他能五拖厂的承诺是对现的，他不能因为派系之斗，再搭上五拖厂垫背。
年辰屹还没回应万浩鹏时，万浩鹏的手机收到了信息，他一看，整个人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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