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的。
陆贤超和郝五梅在一起，一听电话响，郝五梅又示意陆贤超接电话，他见是刘栋梁的，便冲着郝五梅说：“你接吧，你告诉他，我自首，让他们也自首吧。”说着，陆贤超把手机递给了郝五梅。
郝五梅没想到自己真的劝住了陆贤超，整个人很有一股成就感，所以接了电话，不等刘栋梁开口，直接说：“陆总说让你和老牛自首吧，他自首了！”说着，郝五梅径直挂掉了电话。
刘栋梁气得大骂陆贤超真他娘的不是一个东西，再次拨通了牛卫国的电话，牛卫国不接，他已经进到了自己的微博里，发了一条微博，他要跳楼了，他是五龙县的县长牛卫国，他被万浩鹏逼死的，此时正站在窗台上，写完配了一张站在窗口上的照片，发了出去。
接着牛卫国打开了直播，握着手机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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